了这场大雪,老子恐怕已经被活活烧死了!” 宋芸儿也是心有余悸:“是啊,那时候师父刚刚生下孩子,我走不开,就看见你在火海里发疯了似地扑火,帽子上、衣袖上、身上,都燃着火苗子,师父半点都动弹不得,哭着喊你的名字呢。我刚忙完正想着要出来帮你的时候,老天就下起大雪来了。” “是啊,你说这余轩该不该打板子!” “该!陷主帅于死地,应该砍脑袋!” 杨秋池一怔:“嘿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