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了罪责皆丧命于此,惟独他安然逃过,如今他对上帝梓元,总是会忐忑难安。嘉宁帝从别院回来后对他不闻不问,他忍了几日,还是进宫主动打探来了。 “陛下在别院养了些日子,心里宽慰了不少。”赵福叹了口气,引着左相朝房里走去,“相爷好好陪陛下说些话吧。” 上书房的门开了又合,赵福留在了门外。左相一进房内,疾走几步跪在地上,“老臣见过陛下。” “起来吧。”嘉宁帝声音淡淡的,左相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