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要不就一步步劳心劳力地往上爬,到如今都在浪里沉浮。若是临到老了就这么无辜地被吓死,那多划不来! 哦,想起来了,这姑娘刚才说了啥,她说―― 臣帝梓元……臣帝梓元……臣帝梓元…… 怕是活了几十年的宗室皇亲,王公大臣,此时心里最想的就是假装没听到刚才这句话。但是他们忽视不了,石阶上跪着的绯红身影笔直而坚韧,天子的一张脸早没了半点表情。 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