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木桩,经年的岁月模糊了上面的印痕,木桩枯败而卑微。 任安乐缓缓蹲□,抬手拂下木桩上的尘土杂草,仔细的、一遍一遍的擦拭干净。她眼中的眸色很淡,淡到除了这一处孤坟,什么都映不进去。 怎么能这里呢?任安乐想,烬言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怎么能睡这种地方呢?那个软软糯糯抱着她唤‘姐姐’的孩童,做错了事会拉着她的袖子讨饶的小弟,怎么能就这么孤单的一个被埋这里十年? 他只有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