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烨的声音清冷叹然,任安乐抿唇,朝韩烨看了一眼,眉极浅凝住,却依旧极郑重的朝身前长眠的帝王行下大礼。 臣礼,非晚辈之礼,她以为入京半年,韩烨至少已视她为友,却不想千里奔波登上苍山之顶他让她行的只是臣礼。 “殿下,为何带臣来此?”任安乐轻声问。 韩烨未答,俯身上前半蹲,拍落碑上黄土,“安乐,这碑上的字是帝家家主留下的,太祖遗旨独葬于苍山,除韩帝两家骨血,天下之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