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开先踟躇烦躁的同时,汴京皇城内紫宸殿中,也充满了纷纷扰扰。 牛腿粗的蜡烛光耀四射,心中拿不定主意的赵恒端坐在皇座上,看着手下文武大臣吵成了一团。 这边厢王钦若言辞犀利的正说着:“灵州众人不过区区百多众,实属疥癣之疮,何须劳动禁军大肆围剿?吾朝兵精甲利,却为灵州小儿所趁,兵无胆邪?亦或将无谋邪?统军之人无能矣!去岁北军胜辽国,今朝竟连区区灵州购粮之人都难以平定,臣请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