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宠溺的抚了抚女人头上的狐皮帽子,接着说道:“这里是绥州,你知道的,按常理来说,这该是我的故乡,人们总说造福乡梓,你说我该为这里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李姌有些迷茫的重复了一句男人的话语,却不知该如何应对。流落在中亚的李家已经与这片土地分离太久,回到这里之后,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却并没有找到归属感,“像在希尔凡那样,把这里的人也收编进军队吗?” “怎么可能?这里现在是赵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