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五个小时,老罗在清晨醒来。 同手下的亲兵战士一样,拿着带绒的麻质毛巾、木头杯子、马鬃牙刷、混合着薄荷香味的牙粉盒去孛罗河边洗漱,孛罗河的一段河岸被战士们用原木钉砌了一个高于河滩半只小腿的简易台子,老罗蹲在上面取水开始刷牙洗脸。 孛罗河的水流远比后世来得湍急,前几日滞留的血腥味估计早就被冲刷到了东北方的艾比湖。褪去浑浊的血色,重又恢复清澈的河水清澈透明,甚至可以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