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会儿,呆在镇上的明哲做半躺在床榻上,让大夫诊治腿上的伤。 腿上还流着火热的鲜血,明哲却没有吱唔一声,只是眉头紧锁,双唇紧咬。许是太疼了,额头,鼻尖,都有透明的汗珠子慢慢的滚落下来。 站在一旁给大夫打下手的钱来只是看着少爷那模样,就已觉得疼痛难惹了,可他硬是从开始就没有听见少爷喊过一声疼。他是想都不敢想,拖着一条伤腿的少爷是怎样骑着马到了店里的。 山路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