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弟点点头,那张脸,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状。 招弟愣了愣,“娘没什么,您焦头烂额做什么?” 得弟叹息一声,“因为我不知道这事是该高兴还是该怎样啊!”想着回来的路上,娘那局促不安的样子,她都不知道该怎样的安慰了。 “到底是什么事,你说清楚啊!”招弟微微的着急了起来。 得弟看了她一眼过后,才缓缓道:“娘又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