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发炮弹落在了战舰前方大约五十多米外的位置,掀起一道道高耸的水柱。 这水柱的高度甚至已经超过了战舰桅杆的最高点。 水柱维持了须臾便顺着重力回归大海,但仍有些飘散的水雾随着风冲刷在战舰上。 舷窗上也蒙上了一层水渍,不过雨刮迅速将这些在舷窗上蜿蜒的水花划开。 “我们与塞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再这样下去……” 重巡洋舰的装甲指挥塔内,一位身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