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子。 王婶子也转身,脚步匆匆地回了自家院子。 才进院子,她就听见了自家男人的咳嗽声。 她赶紧进屋,把空了的大茶缸子续上了白开水,放到炕沿边“咋又咳嗽上了,今儿还没好点儿啊?” 王婶子随口一问。 自家男人这一病就到了现在。 原本还强撑着想上工,结果才半天,被风一吹,就又倒了。 这么一道,就断断续续地咳,跟个肺痨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