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这俩小子心粗,备不住没撒好。”郭保全说着,用烟袋锅子掸了掸裤腿子,人才进了屋。 顾安勋睁了睁眼,有些睁不开,又闭了一会儿,才算清醒过来。 他也纳闷自己竟然能睡的那么踏实、那么沉,这是在他大伯娘家、在知青点宿舍都做不到的。 这种安心的感觉,很难描述,是他从不曾感受过的。 顾安勋才坐起身,郭保全已经开了门。见他醒了,冲他招手:“别下地,来转过来我瞧瞧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