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肩头,闻她身上奶香的玉兰香香甜入梦。 她全程只能抱住珩礼,哪怕上了飞机。 坐在沙发对面的陈荣给她切水果,说:“珩礼也是这么黏先生,一见面必须在先生怀里,不抱,就哭。” 她还想听。 陈荣压低声:“先生特别喜欢纵容他,有一次带回东山墅,珩礼小咳嗽,夜里睡不好,先生索性抱他在书房工作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