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摸到剩余的最后一颗纽扣。 “别动。”徐敬西突然捏住她的手腕,睁开眼帘,瞧她那双肢骨软绵绵的手,前两天还缠的纱布变成了几处防水创可贴,在他身上东摸西摸,指腹粗糙得他不舒服。 想了又想,今天几号?抬眸看小姑娘,估计刚洗澡出来,身上香蒲蒲,一件薄透的紫色吊带睡裙。 但那张脸蛋可不是什么好表情。 “怎么摆副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