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说,他只要占有与忠贞。对待女人,像手底下同谋事的人,只能认一个主,不能有异心。刘怀峰看着他,其实看不透他,唯一一点,图权。 “那你就看她永远背负罪名一生吧,洗不掉的,这个年纪洗不掉,说不定查不清了要死刑,你总不会违背徐家去保她吧。”刘怀峰认命道,“当然了,你要是保就更好玩。” 徐敬西扔掉烟,皮鞋碾熄成灰,弯了弯腰,瞧面前的丧家之犬,眉梢浅漾柔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