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又端药进来。 一盏白瓷,褐色的汤汁,可想都不用想又是苦苦的味儿,黎影硬头皮喝两口,眉毛皱得乱飞,嘴巴犹犹豫豫喝了五分钟,那碗药才见底,含上一颗糖脯,嘴巴才好受些。 黎影眼巴巴地望阿姨:“明天能不能换一种药?” 保姆明显一愣,药怎么换? 黎影委屈:“一嘴的苦胆汁味儿。” 中药哪有不苦的,保姆微微一笑,“我没权力决定让您喝哪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