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被徐敬西禁锢,推起折叠曲起抵在床,只剩右脚没被翻动:“帮你戴。” 黎影‘嗯?’了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穿着浴袍,跪在床上,上半身倾俯,单手握住她的右脚脚踝到腿间。 落地窗没关,海上的凉风浮荡过纱帘吹进来,安静的套房,清清的铜铃脆响,很轻,很柔,一下一下伴随她的低泣,多动听撩人,小铃铛同样是像被欺负了的样发出抗议,他很快感觉到了,宽厚的手骨握得更狠,很快落下清晰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