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刺激性的消毒药吗? 徐敬西眉不抬,眼不皱,审视她的脸庞,沉沉的,毫不吝啬的,将她的表情看个精光。 小姑娘低眉敛目,回想,抱住她摔地上时,白裙沾不少泥巴,一头长发至今乱糟糟,发间的杂草未来得及清理,这怎么看,毫发无伤的小东西竟比自己还惨呢? 徐敬西伸出另一边大手,拂走她发间的杂草:“在外面嚷嚷什么。” 黎影好模好样:“和Schre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