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这是比喻。” 徐敬西看了她一眼,没与她争辩无关紧要的话题,俯首,鼻尖蹭鼻尖:“今晚不许哭了。” 往往,她越哭,他越克制不住。 这种事,没研究明白如何让她不哭。 做时,可以哄她,但不可以结束。 克制不了就放任。 黎影眨眼:“先生要干什么。” 额抵着额,徐敬西揉摸她的耳垂,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