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送给我。” 徐敬西掌心带动她的手背握杆击球,嗓音低到分不清是笑还是洇湿:“怎么,我疼的人还需要在别人的屋檐下低头做事?” 一句话,轻轻拨在她心口,这位祖宗再如此无故给予温柔,真的要彻底沦陷进去了。 怎么有人可以把暧昧玩到极致,把薄情装成深情,都令她双眼模糊看不清球到底进了哪个洞袋。 偶尔的好,偶尔的照顾,总令人错觉到他们是恩爱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