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拂过伤痕,上面大片碘伏消毒的痕迹,那块膝盖白嫩的皮子好似没了。 还没碰到,她立马躲人怀里可怜巴巴:“先生轻点。” 徐敬西索性收回手,他还真懒得看,也没什么好看,又不是他疼:“哭什么。” “先生凶我。”黎影开始叫嚣旧账,“上次也是。” 徐敬西手臂越过她收拾公文,淡淡提规矩:“在我身边规矩点,别乱闯,不该知道的事别乱听,听了也当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