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澜公子伤了,和裕也不甚方便,其他几人又还在思过,名炎想着主子这里不能没个人,便自作主张来了,主子责罚。” 飞鸾无话闭嘴,这么长时间,从开始的不喜欢别人接近到渐渐能忍受有人在廊下守夜,到现在起床的时候旁边有人也不会产生什么自卫反应了,四年训练加六年职业生涯,那么多年出生入死,还不及这短短个把月的变化,人果然是善变的很。 “你又没做错什么,起来吧,以后也别总跪,自家人随便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