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那不知道邹社长特意赶来有什么指教。”安然现在是水泼不进,邹难这么紧张的赶来反倒是升起了他心中的逆反心理。 邹难想了想问道:“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到我那去做客,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实际上我这次来也只是做个中间人,有人想和你谈谈。” “嗯?”安然一愣,中间人? “谁想和我见面?” “香港无线的邵先生想见见你,行不行?”邹难说的很是客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