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震撼外,再无其他想法,占地不小的各处校场,矗立着一个个兵阵,各级将校分散各处,他们披甲挎刀,喝喊着,怒骂着,指挥所辖将士进行日常操练。 风很冷,但却不见一人懈怠。 “这才有点兵的味道。” 西山大营的某处,换上戎装的朱由校,嘴角微微上翘,露出赞许的笑意,放下手中的千里镜,“几个月操练下来,这些新卒不再是放下农具的农民了,算得上能扛枪,能拿刀的兵卒了,何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