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次比一次过分,他彻底忍不了了。 所以他能想到的新生便是死亡,甚至可以发泄自己的恨意,尤其是自己那个便宜爹,听说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你在打感情牌吗?” 孟应泽耸了耸肩:“没用,只是想说说我的过去而已。” 祁砚京:“还以为你会狡辩,没想到说的这么干脆。” 孟应泽手指敲了敲桌上那份报告单,“怎么狡辩?” 就算狡辩有用吗?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