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步去餐厅,空气中弥漫着香氛味道,很淡很舒服。 “你刚刚有没有把你弄疼?”她抓着祁砚京的胳膊问着。 祁砚京把“还好”两个字咽了下去,应了句:“有点疼。” 他将手抵在温知闲唇边:“亲亲就不疼了。” 温知闲温热的唇瓣碰在他手腕那处突出的骨头上,祁砚京眸光微变,有点燥热,屏住呼吸生生给压了下去。 餐桌摆弄的很漂亮,温知闲点上了蜡烛,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