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么气定神闲,要是手快一点,真想给他杯子掀翻,倒他嘴里。 温知闲蜷了蜷手指。 忍住。 她这些小动作祁尧川也全看在眼里,目光挪开,缓缓道:“我想想从哪开始说。” 欸,这尿性和祁砚京有时还真挺像的。 无恶意,纯故意。 祁尧川将杯子放在托盘上,“你知道为什么我妈在祁砚京的事情上那么极端吗?” “因为他以前被绑架过?”受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