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她遂了他的愿,将手从睡衣下摆探了进去,手掌按在他的腹肌上,听他问了句:“好摸吗?” 他说着话,还一边解开了睡衣纽扣,露出一片。 上衣就算脱了,睡裤还穿在身上,中间那条腹肌线被裤子遮住,让人无限遐想。 “一直很好摸。” 她怕祁砚京着凉,准备给他把纽扣扣上的,却被祁砚京握住了手,他低笑,嗓音像是在砂纸上磨的带着些砂砾感,“脱了哪有穿回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