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虽然对顾煜辰放松警惕了,但那疯狗贼心不死,还是得提防着的。 祁砚京给她抹完药后,这才意识到她随意搭在身上的浴袍更加松垮了,她靠在自己身上,脚踩在沙发上,知道她无意,但在他眼里完全像是在勾引自己。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昨天才做过的,昨晚还抱怨了他,想到这他伸手将她的浴袍的那根系带给整理好,却又被温知闲给抽开了。 “我还没洗完,身上泡沫都要干了。”她起身往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