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知闲从浴缸里拨了点水洒在了祁砚京身上,黑色的缎面睡袍上面顿时出现了印记。 她见此状,转了个头不看他了。 “我明白了。” 祁砚京莫名其妙说了这四个字,温知闲又转头回来看他,好奇等着他下文。 祁砚京蹲在她身旁,故意寻她开心,“是在邀请我和你一起吗?” “禁止脑补。” 祁砚京唇边带笑,按着膝盖缓缓起身出去了,叮嘱了句:“伤口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