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一团乱麻。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别过了头,现在他这副模样真够丢人的,自己何曾如此过。 酒精的麻痹下大脑有些乱,他拿起手机给温知闲拨了几个电话,奈何全是忙音。 他挫败的坐在沙发上,想起她早就把自己拉黑了,又翻出其他电话号码,熟练的输入她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分手后的这段时间拨通知闲的电话号码,比他们在一起那两年拨的都多。 这段时间他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