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走商道,也与现在的生活半点不沾边。 但事情已然发生了,现在只觉得平淡最好。 日子嘛哪种不是过呢,细水流长没有波澜已经是幸运。 温知闲用纸巾把碑上擦了擦,没有一丝灰尘。 估计昨天祁砚京来的时候也擦过了,碑前还放了乐高,昨天的鲜花有些枯萎。 在山顶待了会儿,这才离开陵园。 车上。 “知闲。” 祁砚京叫了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