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该怎么处理。 突然听见祁砚京说话,她转头看向他,“没事啊,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又不是天天这样。 第一次不清楚,下次就知道了。 祁砚京挪了位置坐在她身旁,双手搭在膝盖上,好一会才道:“知闲,今天不止是我的生日,也是一个去世很久的一个朋友的生日。” 他不愿意和任何人提,但知闲是他的妻子,是他永远的例外。 温知闲抬眸看了看他,那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