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凝闻言，不由得一笑，“他还挺有节操。”

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不好霍霍小姑娘，这才只相看上了年纪的。

倒也不像有什么隐疾的样子。

“可不是。”方向云附和一声，道，“这样优质的男人，谁不盯着。你便瞧瞧，今天来的好多上了岁数的女人，有一半是冲着他来的。”

杨若凝也发现了。

今天酒会上年轻女孩不算多，大都是跟她差不多年纪，身边还带了一个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