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凭着刀疤的身手偷袭都没能得手,这人脸色变幻的倒是很快,骂了地上躺的刀疤几句,之后一脸贱笑的看着我说,那个刀疤不知道天高地厚,竟敢对老大动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对这种趋炎附势的人没有半分好感,重新仰躺在床上说了声睡觉。这几个人立刻很有眼色的关了灯,甚至连呼吸声都轻了不少。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外面传来狱警的声音:“叶阳先生,您在里面么?” 这狱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