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转念一想,他是苏逸晨的哥哥,也就释怀了些。 桌子旁边还坐着两个女生,很面熟,应该就是玫瑰堂如今仅剩的两个堂主了,可惜我叫不上来名字。 包间是靠近窗口的,从这里能看到外面马路上的情况,视野极好。 见到我进来,那两个堂主起身跟我问了声好,我一一回敬,只有易逍遥头也不抬,静静的端着杯子喝茶。 “好了,人都到齐了。” 苏逸晨大咧咧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