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脸,然后头也不回大步走出。 笑吧,笑吧,迟早有一天,我要你们连哭都哭不出来! 空旷的操场上,我背着刘小芸,往校门口狂奔而去。没有人看见,我早已泪流满面。 除了在建业大桥上那一次,我从没有如此心慌过。 肩膀上,是刘小芸苍白的脸色,额头的些许青丝,因为鲜血的原因而变得凝固,眉头紧皱着,似乎在昏迷中也觉得非常痛苦。 我的心像刀割一样痛。 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