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超然松了口气,他跳下床,到卫生间又洗了把凉水脸,那酒意便已驱除得七七八八,整个人再次精神起来。 此时,他看了看时间,乖乖,八点多了,连忙吼了嗓子:“喂,哥几个,太阳晒屁股了,该起床了。” “呼――噜――”回应他的,只有悠扬的鼾声。 真没办法。吴超然摸出手机,却见有李雪雁的末接电话,赶紧打了回去。 “喂,雪雁,昨晚找我有事?” “是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