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他是患者陈燕的亲生儿子吗？”

那名主任叫焦通，他指着许知远问筱雅。

“你要如实回答，否则要负法律责任。”

筱雅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焦通又补充了一句，神色很不善。

“是！”

“不是！”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是这句，许知远回答的。

不是这句，是筱雅回答的。

“到底是不是？你们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