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萤雪被冷水浇的头开始晕了起来,才放过自己。 身体冰凉的厉害,可是她还是没想到办法。 镜子里她的身上遍布了红痕,打开浴室门看到一床满地的凌乱,好像在讽刺她昨天的欲求不满。 她将那些被褥重新整理叠好,好像只要将一切回归原样,就可以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当成没发生过。 她只是想拖延回去的时间。 打开酒店的房门,慕萤雪脸色苍白的走在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