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灵芸念叨呢，白小姐这么漂亮，真的是又美又飒！”“哪里哪里，京城来的就是不一样！”林远就看着他们商业互捧，忍俊不禁。他招来服务生点菜。这时潘灵芸才说。“其实今天除了谢谢你，还想要跟你合作。”这回白晓棠有些愕然，“合作？”潘灵芸立马上前去握住了她的手。“嗯，你功夫那么好，我想请你做我的特助！”“你也看到了，那天我去应酬的时候，我的小秘书跟着我全然不起作用，除了能打电话给你以外，什么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