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疼嗡嗡地叫,不死心地试探了两遍。 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谢衍,饶有兴味地笑出来:“不用徒劳了,对方做到了这个份上,还岂能容你轻易地发出求救信号?” 如风也反应了过来,脸色苍白,嘴唇哆嗦,“老大,对不住,是我太容易相信人了,让你和袅袅姑娘置身险地。他们设下陷阱,早有预谋,他们……” 他们还能做什么? 同样的事情,再来一遍,驾轻就熟。伪造像当年一样的意外,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