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一旦萌生,袅袅额头惊出细细的汗,脊梁骨都在冒凉气。 谢衍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你的意思是说,南叔言和你一样,从画里出来,重生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谢衍觉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他整个人生观都要被颠覆了。 “就是这个意思!”袅袅坚定地说,“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光要找修复师、装裱师,还要找先生。” 谢衍摸了摸胸口,疼得一抽抽。他问:“袅袅,南叔言对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