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音说着,便一骨碌爬起来,直接拨亮床头留的那盏灯,接着赶紧朝晏季的胸前看去,却见那里干干净净,并没有任何血迹。 她疑惑地抬头:“你没有受伤?” “哪里有伤啊?傻瓜,你摸到的是我的头发。”见云妙音如此紧张,晏季心里一暖,赶忙解释道。 云妙音一愣,赶紧朝他的头上摸了摸,只觉其上的确又凉又湿,似乎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不由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蹙眉道:“你这是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