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了许多,不过,却是嘲弄一笑道:“宸王对朋友如此热心,本王真是好生敬佩,只可惜,宸王在我国待不了多久,这日后管不着的事怕是更多。” “没错,我的确待不了多久。”泽言微微一笑,接着,神情却是异常严肃,“但我保证,你若敢对她不好,我的手随时都可以伸过来。” 晏季的面色倏地一变。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挑衅他,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云妙音不过与他认识几天,凭什么他如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