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襟里,这才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只是你这个记录行针术的方式很熟悉,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云妙音不禁一怔。 其实这个图并非是她原创,即便是根据自己记忆画出,也是沿用了她母亲那张图的习惯。 而想到她母亲,她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是吗?是谁呀?” “是我姑姑。”泽言目光中带着柔和,“她也喜欢医术,我看过很多她留下来的记录,方式与你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