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而立。

他缓缓开口：“妈，这就是姜宁，你儿媳妇。”

“我现在过得很好，你知道了肯定很开心，以前你就想过我娶妻生子的样子，姜宁还怀孕了，这一切都是你想看的吧。”

“真希望你能看到。”

姜宁挺直后背，想着肚子里的骨肉，不敢直视照片上的女人。

“宁宁，给妈上炷香吧。”

姜宁拿起桌上的香点燃，几乎没有犹豫就跪在了地上。

她轻轻磕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