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第一次距离前线这么近。 眼前这批年轻的治愈师全都是明日大学的大一大二生,没有多少实践的经验。 学生们有些绝望。 一面是自己已经消耗殆尽的精神力,一面是病床上一条条垂危的生命。 “其他人呢?”宋时喝完五支营养液,视线扫过帐篷,算上她现在只剩下七个人。 床头上装有感应装置,监测到床位空了,就会向外传递出信息,不一会儿就会有新的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