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表示自己有多慷慨,只是在崔雷的小命被别人攥在手里的条件下,我不得不出让这些权益。没有谁愿意看到一条从渤海湾盘亘到芬兰湾出云龙紧紧地吸附在自己的脊柱上,以前不敢动它是怕伤及中枢神经,而现在不动它,则一定会因为我不知道哪一天会突然暴发的报复性心理而伤及筋骨。所以,在我像条狗一样蹲在“平阳”上的时候,是最方便解决这些隐患的机会。 辛苦为他人做嫁衣裳,我在四海的权益,加上崔雷即将